文库:南诏德化碑

会泽百家,致公三迤
南詔德化碑
鄭回 唐
本文来自《云南史料丛刊》,由方国瑜木芹徐文德等点校,底本为《全唐文·卷九九九》版本,与万历《云南通志·卷十五》、《滇志·卷二十四》、道光《云南通志稿·卷一九五》、《新纂云南通志·卷八十六》及实物拓片版本对校。章节划分方式来自古永继《滇志》点校本。

恭聞清濁初分,運陰陽而生萬物;川嶽既列,樹元首而定八方[1],道治則中外寧,政乖必風雅變[2]。我讚普钟蒙國大詔,性業合道,智睹未萌,隨世運機,觀宜撫眾,退不負德,進不慚容者也。

王姓蒙,字閣羅鳳。大唐特進雲南王、越國公、開府儀同三司之長子也。應靈傑秀,含章挺生,日角標奇,龍文表貴。始乎[3]王之在儲府,道隆三善,位即重離。不讀非聖之書,嘗學字人之術。撫軍屢聞成績,監國每著家聲。唐朝授右領軍衛大將軍兼陽瓜州刺史。洎先詔與御史嚴正誨謀靜邊寇,先王統軍打石橋城,差詔與嚴正誨攻石和子。父子分師,兩殄凶醜。加左領軍衛大將軍。無何又與中使王承訓同破劍川,忠績載揚,賞延於嗣,遷左金吾衛大將軍。而官以材遷,功由幹立,朝廷照鑒,委任兵權。尋拜特進都知兵馬大將。二河既宅,五詔已平;南國止戈,北朝分政。而越析詔餘孽於贈恃鐸鞘[4],騙瀘江,結彼凶渠,擾我邊鄙。飛書遣將,皆輒拒違。詔弱冠之年,已負英斷,恨茲殘醜,敢逆大隊[5]。固請自征,志在掃平[6]。梟於贈之頭,傾伏藏之穴,鐸鞘盡獲,寶物並歸;解君父之憂,靜邊隅之祲。制使奏聞,酬上柱國。

天寶七載,先王即世,皇上念功旌孝,悼往撫存,遣中使黎敬仪持節冊襲雲南王。長男鳳迦異時年十歲,以天寶入朝,授鴻臚少卿,因冊襲次,又加授上卿兼陽瓜州刺史都知兵馬大將。既銜[7]厚眷,思竭忠誠,子弟朝不絕書,進獻府無餘月。將謂君臣一德,內外無欺;豈期奸佞亂常,撫虐生變。

初,節度章仇兼瓊不量成敗,妄奏是非;遣越巂都督竹靈倩置府東爨,通路安南。賦重役繁,政苛人弊。被南寧州都督爨歸王[8]、昆州刺史爨日進、黎州刺史爨祺、求州爨守懿、螺山大鬼主爨彥昌、南寧州大鬼主爨崇道等陷煞竹倩,兼破安寧。天恩降中使孫希莊、御史韓洽、都督李宓等委先詔招討諸爨,畏威懷德,再置安寧。其李宓忘國家大計,躡章仇詭蹤,務求進官榮。宓阻扇東爨,遂激崇道,令煞歸王。議者紛紜,人各有誌。王務遏亂萌,思紹先績,乃命大軍將段忠國等,與中使黎敬仪、都督李宓,又赴安寧,再和諸爨。而李宓矯偽居心,尚行反間。更令崇道謀煞日進。東爨諸酋並皆驚恐[9],曰:「歸王,崇道叔也;日進,弟也。信彼讒構,煞戮至親,骨肉既自相屠,天地之所不祐。」乃各興師,召我同討。李宓外形忠正,佯假[10]我郡兵;內蘊奸欺,妄陳我違背。賴節度郭虛己仁鑒,方表我無辜。李宓尋被貶流,崇道因而亡潰。

又越巂都督張虔陀,嘗任雲南別駕,以其舊識風宜,表奏請為都督;而反誑惑中禁,職起亂階。吐蕃是漢積仇,遂與陰謀,擬共滅我。一也。誠節王之庶弟,以其不忠不孝,貶在長沙,而彼奏歸[11]。擬令間我。二也。崇道蔑盟構逆,罪合誅夷,而却收錄與宿,欲令仇我。三也。應與我惡者,並授官榮;與我好者,咸遭抑屈,務在下我。四也。築城收質,繕甲練兵,密欲襲我。五也。重科白直,倍稅軍糧,徵求無度,務使敝我[12]。六也。於時馳表上陳,屢申冤枉。皇照察[13],降中使賈奇俊詳覆。屬豎臣無政,事以賄成。一信虔陀,共掩天聽,惡奏我將叛。王乃仰天歎曰:「嗟我無事,上蒼可鑒。九重天子,難承咫尺之顏;萬里忠臣,豈受奸邪之害?」即差軍將楊羅顛等連表控告,豈謂天高聽遠,蠅點成瑕。雖布腹心,不蒙矜察。管內酋渠等皆曰:「主辱臣死,我實當之。自可齊心戮力,致命全人。安得知難不防,坐招傾敗於此?」差大軍將王毗雙、羅時等[14],揚兵送檄,問罪府城。自秋畢冬,故延時序,尚佇王命[15],冀雪事由。豈意節度使鮮于仲通已統大軍取南溪路下,大將軍李暉從會同路進,安南都督王知進自步頭路入。既數道合勢,不可守株。乃宣號令,誡師徒,四面攻圍。三軍齊奮,先靈冥祐,神炬助威,天人協心,軍群全拔[16]。虔陀飲酖,寮無出走[17]

王以為惡止虔陀,罪豈加眾,舉城移置,猶為後圖,即便就安寧再申衷懇。城使王克昭執惑昧權,繼違拒請,遣大軍將李克鐸等帥師伐之。我直彼屈,城破將亡。而仲通大軍已至曲、靖。又差首領楊子芬拜[18]雲南錄事參軍薑如之齎狀披雪。往因張卿讒構,遂令蕃、漢生猜。讚普今見觀釁浪穹,或以眾相威,或以利相導。儻若蚌鷸交守,恐為漁父所擒。伏乞居存見亡,在得思失。府城復置,幸容自新。仲通殊不招承,劲至江口[19]。我又切陳丹款,至於再三。仲通拂諫,棄親阻兵,安忍吐發,惟言屠戮,行使皆被詆訶。仍前差將軍王天運,帥領驍雄,自點蒼山西,欲腹背交襲。於是具牲牢,設壇墠,叩頭流血曰:「我自古及今,為漢不侵不叛之臣。今節度背好貪功,欲致無上無君之討,敢昭告於皇天后土。」史[20]祝盡詞,東北稽首。舉國痛切,山川黯然。至誠感神,風雨震霈,遂宣言曰:「彼若納我,猶吾君也。今不吾納[21],即吾仇也。斷,軍之機;疑,事之賊。」乃召卒伍,𫺒[22]然登陴,謂左右曰:「夫至忠不可以無主,至孝不可以無家。」即差首領楊利等於浪穹參吐蕃御史論若讚。御史通變察情,分師入救。

時中丞大軍出阵江口,王審孤虛。觀向背,縱兵親擊,大敗彼師。因命長男鳳迦異、大軍將段全葛等於邱[23]遷和拒山後讚軍。王天運懸首轅門,中丞逃師夜遁。軍吏欲追之,詔曰:「止!君子不欲多上人,況敢淩天子乎?」[24]既而合謀曰:「小能勝大,禍之胎;親仁善鄰,國之寶。」遂遣男鐸傳、舊大酋望趙佺鄧、楊傳磨侔[25]及子弟六十人,齎重帛珍寶等物,西朝獻凱。屬讚普仁明,重酬我勳效。遂命宰相倚祥葉樂持金冠、錦袍、金寶帶、金帳床[26]安扛傘鞍[27]、銀獸及器皿[按 1]、珂貝、珠毯、衣服、駝馬、牛鞻等,賜為兄弟之國。

天寶十一載正月一日,於鄧川冊詔為讚普钟南國大詔。授長男鳳迦異大瑟瑟告身,都知兵馬大將。凡在官僚。寵幸咸被,山河約誓,永固維城,改年為讚普钟元年。

二年漢帝又命漢中郡大守司空襲禮、內使賈奇俊帥師再置姚府,以將軍賈瓘為都督[28]。僉曰:「漢不務德,而以力爭,若不速除,恐為後患。」遂差軍將王兵各絕其糧道,又差大軍將洪光乘等,神州都知兵馬使論綺裏徐同圍府城,信宿未逾,破如拉朽。賈瓘麵縛,士卒全驅。

三年,漢又命前雲南郡都督兼侍御史李宓、廣府節度何履光、中使薩道懸遜,总秦、隴英豪,兼安南子弟,頓營隴坪,廣布軍威。乃舟楫備修,擬水陸俱進。遂命軍將王樂寬等潛軍襲造船之師[29],伏屍遍毗舍之野[30]。李宓猶不量力,進逼邓川[按 2],時神州都知兵馬使論綺裏徐來救,已至巴蹻山,我命大軍將段附克等內外相應,犄角競衝[31]。彼弓不暇張,刃不及發[32],白日晦景,紅塵翳天。流血成川,積屍壅水,三軍潰衄,元帥沉江。詔曰:「生雖禍之始,死乃怨之終。豈顧前非,而亡大禮?」遂收亡將等屍,祭而葬之,以存恩舊。

五年,范陽節度安祿山竊據河、洛,開元帝出居江、劍。讚普差御史讚節[33]羅於恙結齎敕書曰:「樹德務滋長,去惡務除本。越巂、會同谋多在我[34],圖之此為美也。」詔恭承上命,即遣大軍將洪光乘、杜羅盛、段附克、趙附於望[35]、羅遷、王遷、羅奉,清平官趙佺鄧等,統細於蕃[36],從昆明路,及宰相倚祥葉樂、節度尚檢讚[37]同伐越巂。詔親帥太子藩[38]圍逼會同。越巂固拒被夷[39],會同請降無害。子女玉帛,百里塞途。牛羊積儲,一月館穀。

六年,漢復置越巂,以楊庭琎為都督,兼固台登。讚普使來曰: 「漢今更置越巂[40],作援昆明,若不再除,恐成滋蔓。」既舉奉明旨,乃遣長男鳳迦異駐軍瀘水,權事制宜。令大軍將楊傳磨侔等與軍將欺急曆如數道齊入。越巂再掃,台登滌除;都督見擒,兵士盡攄。于是揚兵邛部[41],而漢將大奔,回旆昆明,傾城稽顙。可謂紹家繼業,世不乏賢。昔十萬橫行,七擒縱略,未足多也。

爰有尋傳,疇壤沃饒,人物殷湊,南通渤海,西近大秦,開闢已來,聲教所不及;羲皇之後,兵甲所不加。詔欲革之以衣冠,化之以禮義;十一年冬,親與僚佐,兼總師徒,刊木通道,造舟為梁。耀以威武,喻以文辭;款降者撫慰安居,抵捍者係頸盈貫。矜愚解縛,擇勝置城。裸形不討自來,祁鮮望風而至。

且安寧雄鎮,諸爨要衝,山對碧雞,波環碣石,鹽池鞅掌,利及牂、歡;城邑綿延,勢連戎、僰。乃置城監,用輯攜離,遠近因依,閭閻櫛比。

十二年冬,詔候隙省方,觀俗恤隱。次昆川,審形勢。言山河可以作藩屏;川陸可以養人民。十四年春,命長男鳳迦異於昆川置拓東城,居二詔,佐鎮撫。於是威懾步頭,恩收曲、靖。頒告所及,翕然俯從。

我王氣受衝和,德含覆育,才出人右,辨稱世雄。高視則卓爾萬尋,運籌則決勝千里。觀釁而動,因利興功;事協神衷,有如天啟。故能攻城挫敵,取勝如神;以危易安,轉禍為福;紹開祖業,宏覃王猷[42];坐南面以稱孤,統東偏而作主。然後修文習武,官設百司,列尊敘卑,位分九等。辟三教[43],賓四門。陰陽序而日月不愆[按 3],賞罰明而奸邪屏跡;通三才而制禮,用六府以經邦;信及豚魚,恩沾草木[44]。戹塞流潦[45],高原為稻黍之田;疏決陂池,下隰樹園林之業。易貧成富,徙有之無,家饒五畝之桑,國貯九年之廩。蕩濊之恩[46],累沾蠢動;珍帛之惠,遍及耆年。設險防非,憑隘起堅城之固;靈津蠲疾,重岩湧湯沐之泉。越睒天馬生郊,大利流波濯錦。西開尋傳,祿郫出麗水之金;北接陽山、會川,收瑟瑟之寶;南荒奔湊[47],覆詔願為外臣;東爨悉歸,步頭已成內郡。建都鎮塞,銀生於黑嘴之鄉;候隙省方[48],駕憩於洞庭之野。蓋繇人傑地靈,物華氣秀者也。於是犀象珍奇,貢獻畢至。東西南北,煙塵不飛。遐邇無剽掠之虞[49],黔首有鼓擊[按 4]之泰,乃能驤首邛南,平眸海表。豈惟我钟王之自致;實賴我聖神天地,讚普德被無垠,威加有截。春雲布而萬物普潤;霜風下而四海颯秋。故能取亂攻昧,定京邑以息民;兼弱侮亡,冊漢帝而繼好。

時清平官段忠國、段尋銓等咸曰:「有國而致理,君主之美也;有美而無揚,臣子之過也。夫德以立功,功以建業;業成不記,後嗣何觀?可以刊石勒碑,誌功頌德,用傳不朽,俾達將來。」蛮盛家世漢臣[50],八王稱乎晉業;钟銘代襲,百世定於當朝。生遇不天,再罹衰世[51]。賴先君之遺德,沐求舊之鴻恩,政委清平[52],用兼耳目。心懷吉甫,愧無讚於《周詩》;誌效《奚斯》,願齊聲於《魯頌》。紀功述績,實曰鴻徽,自顧下才,敢題風烈。其詞曰:

碑阴
  • 上蚀段忠  大军将大金告身赏锦袍金带下蚀
  • 上蚀䖝皮衣杨傍佺  平官小弥告身赏锦袍下蚀
  • 上蚀颇弥告身赏二色绫袍金带爨守  下蚀
  • 上蚀李买  大军将开南城大军将大下蚀
  • 上蚀大大䖝皮衣赵眉丘  大军将士曹长大颇  下蚀
  • 上蚀衣杨细  大军将赏二色绫袍金带玉琮罗铎  大军将身赏二色绫下蚀
  • 上蚀袍金带兼大大䖝皮衣张骠罗于  大军将前户曹长拓东城大军身赏二色绫下蚀
  • 上蚀绫袍金带王波泽  大军将前法曹长大弥告身赏二色绫袍金带杨  赏二下蚀
  • 上蚀军将小金告身赏二色绫袍金带杨罗望下蚀
  • 上蚀大军将小金告身赏袍金带下蚀
  • 上蚀军将赏二色绫袍金带尹瑳迁  大军将小金告身赏紫袍金带杨龙栋  二色下蚀
  • 上蚀赏二色绫袍金带尹附酋  大军将赏紫袍金带赵瑳坚  大军将兵曹紫袍金带赵逸罗下蚀
  • 上蚀绫袍金带兼大大䖝皮衣孟绰望  军将士曹长小银告身赏紫袍金带杨邓佺  法曹长小颇弥告下蚀
  • 上蚀将小银告身赏二色绫袍金带杨各酋
  • 大军将赏二色绫袍金带赵龙细利  客曹弥告身赏绫袍下蚀
  • 上蚀赏二色绫袍金带罗疋  大军将兵曹长小颇弥告颇身金带段君利[69]  大军将小银告身赏二色绫袍金带  大军将小铜绫袍金带下蚀
  • 上蚀二色绫袍金带唐酋统  大军将赏紫金带喻酋苴  大军将赏二色下蚀
  • 上蚀仓曹长小银告身赏二色绫袍金带兼大大䖝皮衣盛颠大军将赏紫袍金带下蚀
  • 上蚀安定大总管小银告身赏二色绫袍金带兼大䖝皮衣  下蚀
  • 上蚀绫袍金带洪罗栋  大总管小铜告身赏二色绫袍金带  下蚀
  • 上蚀色绫袍金带段旋忙凑  军将户曹长小铜告身赏紫袍坚  大总管下蚀
  • 上蚀忙凑  军将群牧大使小银告身赏紫袍金带杨瑳白奇  都军谋兼知表诰小银告身  下蚀
  • 上蚀和  大总管兼押衙小石告身赏二色绫袍金带石复苴  大军将小银告身下蚀
  • 上蚀带李奴邓  客曹长赏紫袍金带王
  • 大军将小颇弥告身赏诺地下蚀
  • 上蚀弥告身赏紫袍金带阿忍  大军将赏紫袍金带遁本  大下蚀
  • 上蚀大军将赏二色绫袍金带黑嘴罗眉  大军将赏紫袍金带下蚀
  • 上蚀编赏紫袍金带孙白伽  军将鍮石告身赏紫袍下蚀
  • 上蚀军将赏紫袍金带兼大䖝皮衣刘望喻军将赏下蚀
  • 上蚀军将前兵曹副官小铜告身赏紫袍金带杜颠伽瑳带兼下蚀
  • 上蚀赵充  军将兵曹副小银告身赏紫袍金带下蚀
  • 上蚀盛  军将士曹副赏紫袍金带杨邓四罗下蚀
  • 袍金带下蚀
  • 上蚀军将大鍮石告身赏紫袍金带段  金带
  • 金带罗  下蚀
  • 上蚀伽瑳  军将赏紫袍金带杨浔波罗    身赏下蚀
  • 上蚀军将傔人佐杨逻敛  军将赏紫下蚀
  • 上蚀紫袍金带尹求宽  军将金带杨    下蚀
  • 上蚀将赏紫袍金带张赵逻  军将赏金带  金带下蚀
  • 上蚀军将赏紫袍金带利  紫袍金带  小铜下蚀
  • 上蚀敛  诏亲大军将大金告身赏二色绫袍金带李外成苴    锦袍下蚀
  • 上蚀军将兼白崖城大军将大金告身赏二色绫袍金带李下蚀
  • 上蚀诏亲大军将小银告身赏二色绫袍金带李些丰浔下蚀
  • 上蚀诏亲大军将赏二色绫袍金带放苴  诏亲下蚀
  • 上蚀金告身赏锦袍金带独磨下蚀

点校

  1. ^ 树元首而定八方 万历《云南通志》(以下简称万历《志》)下有:“故知悬象著明莫大于日月,崇高辨位莫大于君臣”。
  2. ^ 政乖必风雅变 万历《志》下有:“岂世情而致,抑天理之常”。
  3. ^ 始乎 万历《志》无“乎”。
  4. ^ 鐸鞘 万历《志》作“鐸矟”,下同。
  5. ^ 敢逆大隊 隊,万历《志》作“邦”。
  6. ^ 志在掃平 万历《志》作“夷扫”。
  7. ^ 既銜厚眷 衔,万历《志》作“御”。
  8. ^ 被南寧州都督爨歸王 被,原作“破”,据万历《志》改。爨归王,《全唐文》、万历《志》爨后衍“通路”二字,据道光《云南通志》删。
  9. ^ 惊恐 万历《志》作“惊怨”。
  10. ^ 佯假 万历《志》作“讦毁”。
  11. ^ 而彼奏归 彼,万历《志》作“被”。
  12. ^ 務使敝我 万历《志》作“欲”。
  13. ^ 皇上照察 原本无“上”字,据万历《志》补。
  14. ^ 罗时等 罗时后道光《云南通志》有“牟且”,《新纂云南通志》有“牟苴”。
  15. ^ 尚佇王命 王,万历《志》作“朝”。
  16. ^ 军郡全拔 郡,原本作“群”,据万历《志》、道光《志》改。
  17. ^ 寮無出走 无,万历《志》、《新纂云南通志》作“庶”。
  18. ^ 拜 万历《志》作“并”,道光《志》、《新纂云南通志》作“与”。
  19. ^ 劲至江口 劲,原本作“劫”,据道光《志》、《新纂云南通志》改。
  20. ^ 史 万历《志》作使。
  21. ^ 今不吾納 吾,万历《志》作“我”。
  22. ^ 𫺒 万历《志》作“𬑗
  23. ^ 邱 万历《志》作“丘”。
  24. ^ 況敢淩天子乎 万历《志》后有:“苟自咎也,社稷无殒多矣。”
  25. ^ 杨传磨侔 侔,原本作“计”,万历《志》作“许”,据本篇后文、道光《志》、《新纂云南通志》改。
  26. ^ 金帐床 床,万历《志》作“状”。
  27. ^ 安扛傘鞍 扛,万历《志》作“扣”。
  28. ^ 以將軍賈瓘為都督 以,原本无,据道光《志》补。
  29. ^ 遂命軍將王樂寬等潛軍襲造船之師 命,万历《志》作“令”。船,万历《志》作“舡”。
  30. ^ 伏屍遍毗舍之野 毗,原本作“昆”,据万历《志》改。
  31. ^ 犄角競衝 万历《志》作“競角競衝”
  32. ^ 刃不及發 原本作“刀”,据万历《志》、天启《志》改。
  33. ^ 节 万历《志》作“即”。
  34. ^ 谋多在我 万历《志》无“我”。
  35. ^ 趙附於望 于,万历《志》作“干”。
  36. ^ 統細於蕃 于,万历《志》作“子”。蕃,万历《志》、天启《志》作“潘”,《新纂云南通志》作“藩”。
  37. ^ 尚檢讚 万历《志》作“尚拣讚”。
  38. ^ 太子藩 万历《志》作“大子潘”。
  39. ^ 越巂固拒被夷 原本脱,据万历《志》、天启《志》补。
  40. ^ 漢今更置越巂 今,原作“令”,据道光《志》改。
  41. ^ 于是揚兵邛部 于,原作“如”,据万历《志》改。
  42. ^ 宏覃王猷 万历《志》作“弘等正猷”
  43. ^ 辟三教 万历《志》、《新纂云南通志》作“阐三教”。
  44. ^ 草木 万历《志》作“木草”。
  45. ^ 戹塞流潦 戹,万历《志》作“遏”。
  46. ^ 蕩濊之恩 濊,万历《志》作“秽”,通。
  47. ^ 南荒奔湊 奔,万历《志》作“渀”。
  48. ^ 候隙省方 原作“侯”,据万历《志》改。
  49. ^ 剽掠之虞 剽,万历《志》作“虏”。
  50. ^ 蛮盛家世漢臣 蛮盛,原无,万历《志》作“回”,据道光《志》、《新纂云南通志》补。
  51. ^ 再罹衰世 世,道光《志》、《新纂云南通志》作“败”。
  52. ^ 政委清平 政,万历《志》、道光《志》作“改”。
  53. ^ 福流後允 允,万历《志》、《新纂云南通志》作“胤”。
  54. ^ 遐荒聲振 荒,万历《志》作“夷”。
  55. ^ 開路安南 道光《志》、《新纂云南通志》同,万历《志》作“南安”。
  56. ^ 攻殘西爨 万历《志》同,道光《志》、《新纂云南通志》作“政残西爨”。
  57. ^ 先猷是繼 道光《志》、《新纂云南通志》同,万历《志》作“先献是继”。
  58. ^ 不诗長久 诗,万历《志》作“询”。
  59. ^ 赤心不納 万历《志》作“失心不纳”。
  60. ^ 三軍往討 万历《志》作“三君往讨”。
  61. ^ 揮我兵戎 万历《志》作“征我兵戎”。
  62. ^ 性惟温良 才称人杰,原本无,万历《志》同,据道光《志》、《新纂云南通志》补。
  63. ^ 軍群雙滅 群,道光《志》、《新纂云南通志》作“郡”。
  64. ^ 碧海効祉 祉,万历《志》作“趾”。
  65. ^ 煙塵載寢 寢,万历《志》作“寖”
  66. ^ 業留萬代之基 基,万历《志》作“台”。
  67. ^ 揚天之光 天,万历《志》、道光《志》作“于”。
  68. ^ 可长可久 万历《志》后有:“评曰:‘右碑虽出郑回,卒之说南诏归唐者,回之功也。读此碑则有唐之处置失宜,边帅之诛求无厌,可以为鉴。杨国忠、李宓负君误国,其罪不专在夷也’”。
  69. ^ 小颇弥告颇身金带段君利 《新纂云南通志》“身”前无“颇”,后有“赏紫袍”三字。“利”后有“大军将小银告身赏下蚀 上蚀”十五字。

编者按

  1. ^ 器皿 《云南史料丛刊》原作“品皿”,据《全唐文》改。
  2. ^ 邓川 《云南史料丛刊》原作“邆川”,万历《志》、道光《志》、《新纂云南通志》同,《全唐文》作“澄川”,据天启《滇志》改。
  3. ^ 不愆 《云南史料丛刊》原作“不衍”,据《全唐文》改。
  4. ^ 鼓擊 《云南史料丛刊》原作“鼓繫”,据《全唐文》改。
  本唐朝作品在全世界都属于公有领域,因为作者逝世已经远远超过100年。